夜里,我又一次被痛醒,门外传来他们压低的声音:

"侯爷,真的要放那些碎嘴婆子进来吗?卿卿的名节......"

"反正她已是不洁之身,太医院最重德行,正好绝了她攀龙附凤的心思。"

我望着床帐,眼神空洞。

在外流落多年,我吃了多少苦才学得一手炼药的本事。

可兄长一句话便毁了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