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避忌点为好,以免影响您的形象。”

霍昭庭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认真的女人,只觉自己浑身的劲头仿佛捶在了一团软趴趴的棉花上,既无力又烦燥不已。

为什么这女人嘴里,总是会吐出让他上火的话?

既然不会说,那就闭嘴好了。

下一刻,他伸手一把捏住时斐的后颈,低头就朝她的唇咬去。

“嘶!”时斐脸色一白,肩上伤处被他无意撞到,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霍昭庭迅速松开她,扯开她衣服领口,看到肩上的伤有渗血的迹象。

他眼神阴沉下来,“你没涂药?”

时斐垂下眼,压下心虚,“忘了。”

忙碌起来,她全然忘了受伤的事。

霍昭庭脸色越发难看,但终是什么也没说,一脚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不多时,他将车停在一间药店外,摔门下车。

几分钟后,他拧着一袋药回来,扔给时斐,“去擦药。”

时斐安静接过,老实擦药。

等她处理好伤,才发现车并非是回御林别苑,而是往老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