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时斐抬眼凝视他,忽然鬼使神差地问。
“霍昭庭,你不生气吗?”
这是他心心念念用来捆绑自己的孩子,是他不惜调换了避孕药也要她生下的孩子。
没有不声不响的离开,好像带着巨大的遗憾和愤怒,才用这种激烈的方式,让所有人都知道它的离开。
时斐不知道,这是不是肚子里的它对自己的一种报复,但不得不承认,的确很有效。
她现在痛到浑身的细胞,仿佛都被针扎一样。
眼底的生气,也一点点被人抽离。
而霍昭庭的情绪,不比她少。面对时斐的质问,他本想逃避这个问题,因为仅有的理智告诉他,现在比自己还需要关心的人,是时斐。
她不能出任何事。
所以他无视了问题,压抑着情绪宽慰她:“医生说你要休息,情绪不能起伏太大。我……”
他话还没说完,对上时斐死气沉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