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他不可!
还有那个老婆子,更让他搞不明白,时斐一个外人,为何偏向她。
沈惜若被吓得不轻,连忙跪下来,对老爷子恳求道。
“爷爷,这件事和奶奶没有关系,奶奶也只是心疼我,是我自己决定要和光霁订婚的,爷爷你别生气了。”
“我相信时斐姐和庭哥两人会过的很好,凭借庭哥的能力,未来也一定会让霍氏发展得很好,所以您就别担心了。”
“你懂什么!”
老爷子压住愠怒,要不是她是沈惜若,换作霍氏任何一个人,他的巴掌早招呼上去了。
“出去!”
他只将沈惜若赶出书房,省得看见就来气。
沈惜若一脸委屈,难受不已:“爷爷如果要生气,我会自罚家法,直到你不生气为止。”
说完便起身,从书房里走出去,来到老宅的后院祠堂里,毫不犹豫地跪在了院子中央。
从小到大,霍氏的子孙,但凡犯错惹祸,都会被罚去跪祠堂,严重的甚至还有鞭子伺候。
祠堂中央是凹凸不平的石板路,没有任何道具地跪下去,不出两个小时,膝盖就会难受到不行。
而沈惜若一跪就跪了快四个小时,那会天都黑了。
而且还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路过的佣人见状,纷纷要去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