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起冲突，我是知道四夫人怀孕的，所以上前想劝阻她们，可四夫人脾气上来我也拦不住，她就抓住时小姐的手说了一些话。

时小姐突然生气了，反抓着她的手就、就……四夫人就摔下去了，我看到的就是这样！”

霍昭庭掐灭那根烟，又不慌不忙地抽出手帕，一根根地擦拭着手指。

灯光打在他的侧脸，轮廓渐深，冷峻不已，巨大的威压下，杜姨不敢抬头。

他随手扔下手帕，坐在杜姨面前，说道：“你看到时斐反抓四夫人的手，但你没看到，她推了四夫人？”

杜姨脸色一僵，颤抖着说道：“推，推了的。”

霍昭庭看着她灰白的脸，眼底也涌起一丝不悦来。

他慢慢走到杜姨面前，干脆蹲下身子，主动看向杜姨的眼睛：“说实话。”

杜姨的心理防线看似彻底破防，她直接跪在地上给霍昭庭磕头。

“霍总我没有撒谎啊，我不知道什么才叫实话！我确实看到了时小姐推人。”

他视线冷到极点，伸手在杜姨的肩膀上点了点：“好，那等你想清楚什么叫实话的时候再离开。”

撂下这句话后，霍昭庭便果断离开了接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