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扼杀了早已将他脖子勒红的理智,在这之前他或许还存在着一点对可以与否的不确定,但决定g之后他就抛开了所有的道德1un1i与未来前程,顺应欲望,从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了她的内裤私密处。
他忘不了当时那种强烈的悸动,手指碰上去之后他浑身发抖,体内潜伏已久的魔鬼终于不再蠢蠢欲动,它带着他的本能开始行动。
他和她接吻,还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去肉她的小穴。
那里特别的g燥,一点湿润的意思都没有,易如许当时有点呆住地问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摸她那里,她是那么信任他,就连身体被侵犯了,都还以为他这是有理由的。
易于澜当时萌生了一点想要退缩的想法,因为他的妹妹太单纯了,她来抱着他睡觉,就真的只是想抱着她哥睡觉而已。
她肯定不知道她哥因为她柔软的身体y的几乎随便碰几下就能射精,她肯定也不知道她哥满脑子都是想脱光她亲她奶头g她小穴,让她在他身下呻吟高潮看她露出淫荡一面然后再用力亲吻她。
易于澜已经失去了理智,酒精在这最关键的时候让他放纵了自己,于是他对着她的身体释放了自己长久以来堆积的全部邪念与爱意,半哄半骗半强迫,把自己双胞胎妹妹给上了,吃的g干净净。
从那之后他就爱上了红酒,几乎是又爱又怕,而且只要一提双胞胎妹妹他就条件反射的要x亢奋,因为那晚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终于操了他的宝贝,好像历史的史诗感那样沉重且具有纪念意义。
那种罪恶与兴奋交替的快感神经,直到现在都还在深深影响着他的身体反应。
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可这一切昂贵到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水平。
因为自从得到之后他就开始不停地失去,直到变成如今这样,易如许疯了似的想逃开他,而他也像疯了一样,只差在她脖子与四肢拴上绳子,将她关在小黑屋里豢养,永远地将她锁在自己身旁。
易于澜最清楚酒精有多能引人使坏,所以他从来不让易如许碰那些危险的东西。他总是在酒桌上把妹妹保护的很好,可他没想到她有一天也会为了迎合某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主动去跟别人喝酒。
有些事情她是不能做的,除非她想要把已经变成这样的情况弄得再糟糕一点。
易于澜嘲讽地扯起唇角笑了一下,他晃了晃酒杯,将最后一口酒抿下,然后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只不过这次他不再品酒,而是仰起脖子直接一口咽进喉管。
一瓶红酒被他直接喝掉了半瓶,他由着那些酒精在他体内慢慢发生反应,然后扣好软木塞,看起来面色无常地拎着剩下的那半瓶酒,拿出钥匙走向了易如许的房间。
为什么当时要答应她的要求给她分出一间单独的卧室?本来就该住到一起了,她难道还想着和其他男人同床共枕?给他找一个未来妹夫?
易于澜反应慢半拍地笑着,懒洋洋的用钥匙打开了门,走到她房间门口时,伸手关掉了灯。
已经缩在被子里抱成一团的易如许动了一下,把自己给埋的更深了,易于澜没有关门,直接走了过去,客厅的灯光漏进黑暗的卧室里,他将那半瓶红酒放到了床头柜上,缓慢地压到了那一团小人儿的身上,隔着被子专注的一口口亲吻起她来。
“如如?”他亲了她几下,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她,掌心有亲切的t温,隔着薄薄的裙子,仿佛能触碰到她的柔软皮肤。
妹妹动了起来,在被子里逃避起他的手,易于澜将被子拉开,把自己的上身挡在下面,强势的霸占起她的身体,过了一会儿总算安静下来,从被窝里面发出了湿润而色情的吮舔声与闷哼声。
易如许被他用力压着几乎无法动弹,她躺在床上双手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