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奇怪的开口：“王蕊啊，我亲自和她一起完成的。”

“不可能。”冯教授摇摇头，摘下鼻梁上的老花镜。

“王蕊那孩子勤学刻苦，我交代的活儿都能完成的很好，但是她做事儿一向比较死板，这种离经叛道的实验方式，她做不到。”

“这……”

陈建皱起眉头来，昨晚看见的的确是王蕊啊，她防护服后面是写了名字的。

防护服……

对了，他好像只见到了王蕊穿着防护服的样子，没见到她的脸。

不仅如此，她的动作和之前也不太一样，声音也变了。

所以……那个人不是王蕊！？

陈建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实验室是有门禁的，一般人也进不来啊，而且实验数据都入了学校系统，外人不可能看见。”

陈建说着，注意到冯教授的脸色不太对劲。

“老师，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冯教授手里颤抖着，手指一点点抚摸实验记录册上的数据，像是要感受到书写人的温度一般。

他哽咽着说：“这种测量方法，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

“菀凝……”

陈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宽慰道：“老师，我知道您想她，可菀凝……已经走了，咱们不是还去参加了她的葬礼吗。”

“是，是啊。”

冯教授点点头，泪水顺着脸上的沟壑落下来。

他叹息道：“可是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有这样的天赋。”

“您别激动，我现在就去查查看，实验室有监控的，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

“好，好，你快去。”

陈建不敢耽误，第一时间联系了学校这边拿到了监控。

等看完陈建傻眼了。

监控里，“王蕊”几乎是凭空出现……

因为想要和梁舟进行深度合作，秦昼川回来后就一直想办法联系到他。

只可惜每次邀约，对方都用了各种理由拒绝。

好在，温雪找到了机会。

“我也没想到，梁总的助理居然是我高中同学，我请她吃了两顿饭才终于拿到梁总的行程。”

温雪递了杯咖啡给秦昼川，依旧是他熟悉的味道。

秦昼川喝了一口，心情畅快。

他喜欢的味道，只有盛菀凝和温雪能泡的出来。

“今晚梁总约了王处长吃饭，王处长这个人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晚上十点之前肯定会回家。”

秦昼川喝了口咖啡，惊讶看过去。

“你连这个都知道？”

温雪耸肩，“做你的助理，当然需要什么都知道了。”

秦昼川听见这话觉得很是受用，微微颔首，“有你在，我觉得很安心。”

温雪轻笑着，心头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之前的事情并没有太影响到她和秦昼川之间的关系。

“我已经订好了酒局，晚上我陪你一起吧？”

秦昼川刚要答应，忽然想起来之前梁舟对温雪充满敌意的样子。

温雪如今在外界舆论上声音并不好听，带她出门未必是好事儿。

“你前段时间身体不是不好吗，还是多休息吧。”

温雪笑容一僵，她当然明白秦昼川的意思，微微颔首点点头。

凌晨。

盛菀凝接了丁晗的电话后，第一时间来到了她发的定位。

市中心新开的一个club，据说珍藏了不少好酒，环境不错，隐秘性也做的到位，不少明星艺人都回来小酌。

丁晗喝的醉醺醺的，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