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显色。

“我不会怪你的。”裴溪亭安抚道。

“听你的意思,你在来到这里之前,才刚刚和我行过房/事?”宗随泱说。

一本正经地说荤话,这是宗随泱的习惯,也是裴溪亭的爱好。没错,他就好这一口,觉得特别带劲。

“嗯哼。怎么,你也想试试?嗯那可不行。”裴溪亭手腕一转,从宗随泱手里绕出来,反过来握住他的手,轻轻挠了一下。

宗随泱手心痒,轻轻往后挣了一下,裴溪亭失笑,用指尖勾住他的小指,为难地说:“他会吃味的。”

宗随泱看着裴溪亭的小动作,没有动,只说:“你不是说,我就是他吗?”

“对呀,你是小宗,他是大宗,都是宗,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吃自己的醋。”裴溪亭叹气,笑着说,“他这个人可酸了,占有欲特别强,男人女人大人小孩,只要是个人哦,不对,只要是个存在的,不论人或物,生的死的,他都吃。”

裴溪亭一边说,一边盯着宗随泱看,本来想听小宗吐槽大宗,但小宗闻言并未露出对成长版自己的不理解,反而说:“这样很奇怪吗?”

裴溪亭愣了愣,旋即莞尔,果然是一个人,自来就这副德行。

“不奇怪。”他说。

“那你给我瞧瞧。”宗随泱说。

裴溪亭没反应过来,说:“瞧什么。”

宗随泱深深地凝视着他,说:“你既然和我有了夫妻之实,那就应该知道,我在房/中事上的一点趣味。”

宗随泱的癖好是裴溪亭屁/股一痛,哭笑不得地说:“你还在怀疑我?!”

“你的来历太奇怪了。”宗随泱说。

裴溪亭使性子,说:“那你把我捆起来严刑逼供好了!我这细皮嫩肉的,能经得住你几鞭子?”

“不可,”宗随泱微微蹙眉,“你和以后的我既然是那种关系,我便不能对你用刑。”

算你还有点谱,裴溪亭努了努嘴,说:“你既然不信,何必顾忌?”

“按理来说,你出现得这样离奇,说的话也离奇,我本不该信你,可你的”宗随泱盯着裴溪亭,视线逡巡,片刻,才说,“你看我的目光,由不得我怀疑。”

宗随泱这样的身份,自小见惯了尔虞我诈,什么险恶用心没有见识过,他识人心的本领是第一流。他敢笃定,这双漂亮的瑞凤眼里没有任何恶意,反而柔情蜜意,如春风清雨,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