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有三年五载也治不好。”

祁雁继续洗。

“经脉寸毁,腑脏受损,筋骨离断,他们废你武功时下手太狠,已经伤了根基,这辈子是别想恢复了。”

祁雁还是没什么反应。

“当然,前提是没遇到我,”苗霜话风一转,“你这伤势,就是宫里最好的太医也要束手无策,但我不一样。”

祁雁终于抬起眼帘:“你一个满手毒蛊的大巫,还会治病救人?”

“医毒同源,我能用蛊杀你,就一样能用蛊救你,不过我的法子可不比寻常医术温和,只怕你不敢接。”

祁雁冷笑了下:“想折磨我就直说,倒也不必这么拐弯抹角,陛下给你安排苗医的身份,不就是方便你给我下毒?你有什么手段大可使出来,我受得住中原的刑罚,也不会怕你们苗疆的。”

苗霜:“是吗。”

下一秒,祁雁只觉耳边响起嗡一声尖鸣,视野在瞬间暗了下去,全身各处涌起尖锐深切的疼痛,身体和意识都仿佛被人狠狠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