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够了!”
“还没到?极限,”苗霜毫不手软,“我让你不要用?力过猛,却也没让你一点都不用?力,你要是连尝试都不敢尝试,还谈什么重新下?地走?路呢?”
祁雁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疼得脑子一片空白,视线渐渐模糊,嘴唇上已经?没半点血色。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他自认为对疼痛的?忍耐力已远超常人,可在苗霜这里却无半点还手之力,不论是曾经?在战场上受伤,还是在狱中受刑,在这苗人手中都变得不值一提。
是因?为这家伙用?蛊虫帮他养了筋吗?可这用?蛊虫治好的?伤又和?原来有何不同?
意识有些涣散,就在他快要疼晕过去时,苗霜终于放开了他:“三日之内,这是你活动?的?极限,可记住了?”
他的?声音夹杂在剧烈的?耳鸣里,祁雁一时间没有力气回他,苗霜扣住了他的?手腕,只?感觉他脉搏快得吓人,皮肤却冰凉。
这大概是他能?承受的?极限了。
居然没晕过去,真是出乎他意料。
祁雁坐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点了点头,他十分虚弱地喘|息着,闭着眼睛,已经?没力气做任何事。
这样的?治疗要是再来几次,他感觉自己真的会忍不住跳楼。
“好了,就到?这吧,”苗霜站起身来,“将?军只?给了我半边鱼肚肉,那我也只?能?帮你捋一条腿,另外那条你自己看着办吧,走?了。”
祁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