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雁感受着这难得一见的苗霜,忍不住塞进更?多?。
正在气?头上,破除阻力的感觉让他解气?,没管对方是否会疼,反正这家?伙从来不求他轻柔,只嫌他不够。
手指代替了腿与他纠缠,这双已经?治好的手正有力气?,应付这种小事还不在话下。
奇怪的动静交杂在呼吸声里,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分明,终于一阵绞滞的跳动自指尖传来,苗霜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伏在他耳边吐着粗气?。
祁雁面无表情地抽回手,用手帕擦拭,冷冷道:“大巫可满意了?”
苗霜趴在他肩头,享受着渐渐平息的尾韵,许久才舍得从他身上下来:“勉勉强强。”
祁雁:“。”
苗霜整理好衣服,筋骨懒散地下了床,把小太监叫来给他烧水洗澡,又将?睡得不省人事的圣子拎了起来:“醒醒,让你盯着将?军喝药,药呢?”
向久正在梦里大吃特吃,被他立在地上,身体一歪差点摔倒,一下子惊醒过来,擦了擦嘴角快要流出?来的口水,睁大眼睛:“啊!我忘记了!我现在就去?!”
祁雁也?把自己挪上轮椅,下床去?洗手,又让小太监挑了些热水进来,擦了擦身。
等他重新?回到床上躺好,向久也?端着热好的药进来,踮脚递给他:“将?军,请喝。”
让一个?小孩伺候着实怪异,再想到他们刚刚在屋子里做那种事还没避讳圣子,更?是浑身都不自在起来,祁雁下意识避开了向久的视线,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这药方似乎又改了,和之前的味道不太?相同,但不一样的配方,却是一样的难喝。
向久盯着他喝完了药,还认真检查了一下碗里有没有剩余,确认喝得一干二净,便又端上一个?小陶罐,打开盖子:“将?军,请吃。”
祁雁有些意外:“这是何物?”
向久:“是阿妲腌的梅干,以?前我生?病时总嫌喝药苦,阿妲就给我准备一碟梅干,喝完药吃一颗,一点都不苦啦!”
祁雁有些无奈,虽然?苗霜的药的确难喝,可他也?没到喝完药还得吃糖的程度。
见向久满脸期待,他终是盛情难却,捏起一颗,放进嘴里尝了尝。
梅干酸酸甜甜,一点恰到好处的咸味让梅子的口感更?加突出?,含上一会儿,嘴里的药味就被完全压下。
“很好吃,”他说,“多?谢圣子。”
“不客气?,”向久将?一罐梅干都留给了他,“那我上楼睡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