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院子里养了多少蛊虫,被他这么一说,身?体更难受了:“……或许吧。”
“那你到底是伤得有多重?”向久说,“换成其他巫医,早就放弃你了,幸亏你遇到了阿那,阿那从不放弃任何一个病人。”
祁雁:“你好像对?他很了解?”
“当然了,以前我经常会去?找阿那玩,还帮他养过?虫子,看他给病人治病,可他的办法好神奇,我看不懂。”
祁雁想起饭桌上的闲谈:“那你也知道他的命蛊?”
“知道呀,阿那的命蛊叫小白,是蛊王,寨子里的人都?知道。以前我也经常和小白玩,不过?小白不知道去?哪里了,这几天我一直没看到它。”
祁雁沉默了一下?。
他撩起袖子,露出缠在手臂上的白蛇。
“啊!”向久睁大了眼,“小白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其实祁雁自己也很想知道,他昏睡的这几天,这蛇一直陪在他身?边,有时在衣服里,有时在枕边,有时在窗边……总之他偶尔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不一定是苗霜,但一定是这条蛇。
向久伸手去?摸白蛇,白蛇辨认了一下他的气味,发现是熟悉的人,终于从祁雁身?上下?来,爬到他手上。
向久和蛇玩了一会儿,即便是他不太聪明的小脑袋瓜,也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了,疑惑地问:“阿那说要?杀你,又为什么会把小白留给你?”
祁雁没理解他的意思:“这二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当然有了,小白喜欢谁才会停在他身?上,小白喜欢谁,阿那就一定也喜欢谁。”
祁雁:“……?”
“阿那要?杀你,可阿那又喜欢你,阿那要?杀你怎么可能喜欢你,阿那喜欢你又怎么可能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