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喉结,咬住那只?皮肤下的蛊虫,用牙齿用力磨碾。

“……呃!”

巨大的刺激让祁雁大脑一片空白,剧烈的窒息和濒死感一瞬间将他冲上顶点,又在对方松口时重重回?落。

激烈的心跳快要从?胸腔里撞出,祁雁头皮发麻,颤抖着捂住了那颗变得殷红的小痣,怒道:“你疯了!”

苗霜耳边全是尖锐的嗡鸣,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看到?他的嘴唇开开合合,感觉这样的玩意天生就是该用来堵住的,于是他便也这么做了。

他的嘴唇比平常任何时刻都冷,却比任何时候都迫切,祁雁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他强硬地长驱直入。

思绪被那条灵活的舌头搅成了一团乱麻,脑子里没由来地冒出奇怪的想法不知道踹断三清殿的门?槛和在三清像前接吻哪个更不礼貌。

但这样的想法出现也仅仅是一瞬,因为很快他就来不及再纠结于此?,色胆包天的人给了他第三种选项苗霜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衣带。

祁雁瞳孔收缩:“不……”

外面传来祝公?公?尖声细气的呵斥声:“这是人住的地方吗?!这床都发霉了,这土能埋死老鼠!你们敢让我?住这种地方,是不是都想被砍头?!”

两个小太监苦哈哈地帮他收拾房间,扬起的灰尘又呛得祝公?公?咳嗽连连,边咳边骂,快要背过气去。

车夫和厨子在偏殿里生起了火,准备张罗今天的晚饭。

他们此?行带了不少食材,经过城镇或驿站时也会去补充,寒冬腊月的,没那么容易坏,厨子清点了一下,感觉够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虽然吃些干粮饼子也能充饥,可今天毕竟是除夕夜,谁都想吃顿好的,道观里有厨房有灶台,清理一下能烧火做饭。

但厨子还是不敢私自?决定,祝公?公?那边正忙着收拾屋子,他还是去问问将军为好。

将军和夫人刚刚好像去了正殿,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回?来,他小跑着去向将军请示,却看到?

祁雁的轮椅背对着门?口方向,而苗霜跨坐在他身?上,纵然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微微起伏的身?体却说明了一切。

厨子双眼骤然睁大,苗霜也抬起眼帘向他看来,面容在昏黄的灯笼光下晦暗不清,猩红的双眸却格外锐利,犹如蛇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