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是家,塞北也好,晏安也好,黔州也好……都一样。”
苗霜轻笑出声。
外面偷听的赤麟卫被肉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一夹马腹,跑去了车前。
苗霜起身换了个位子,好好的座位不坐,偏要坐祁雁腿上,亲昵地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这三千里路,天寒地冻,将军可别死在路上。”
祁雁脸上没一丝表情,语气却腻得要命:“为了夫人,为夫定活着走到苗寨。”
他说着搂住了苗霜的腰身,抬起他一条腿,搭在了轮椅扶手上,熟练地解开他腰间系带,掌心粗糙的茧子抚上白皙细腻的皮肤。
车内的空气逐渐暧昧,马蹄声中不知夹杂着谁的喘|息,祁雁低沉的嗓音微哑:“夫人想不想试试……在马车里,可会与平常不同?”
苗霜呼出一口气:“好啊,总是那些花样,我也有些腻了,不如试试新鲜的。”
赶车的车夫听着车厢内的对话,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
为什么会有人能随时随地地干起来啊?!
他现在到底是该把车赶得平稳一些,还是赶得颠簸一些??
负责护送的赤麟卫们听着车厢里的动静,也是眉头紧锁,情不自禁地选择了敬而远之。
车厢里,苗霜坐在祁雁身上,紧紧和他贴在一起,却是连衣服也没脱。
祁雁揉搓着他腰侧的那一小块皮肤,另一只手越过他,蘸了茶水在桌上写字:“陛下命我担任观察使,很显然是要鹬蚌相争,坐收渔利,等我真走马上任,你要如何?”
趴在车厢四壁上的几只蛊虫间歇振翅,发出酷似人类喘|息的暧昧声响。
祁雁耳朵里传来尖锐的虫鸣,苗霜捉住他贴在自己腰侧的手,按到了大腿上:“且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举族逃进南照,远走高飞。”
祁雁皱了皱眉,写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要是真敢反叛,我不介意和你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