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权,祁雁看着自己满手污渍,才压下去一点的杀意瞬间又攀升到了顶点,照着苗霜的脖子狠狠掐了下去

“……呃!”

本该落在对方颈间的手却回到了自己脖子上,他对苗霜的杀意有多强,现在掐得就有多用力,祁雁很快感觉到了窒息的痛苦,虎口死死按在喉结边的小痣上,他额头青筋凸起,眼前一阵阵发黑

“都说了让你别惹我,”苗霜慢条斯理地整理好了衣服,“将军,听说人不能掐死自己,你想不想当这个第一人,给大理寺制造一桩悬案?”

祁雁双手猛地松开,剧烈地咳嗽起来。

苗霜顺势捧住了他的脸,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拇指在他唇边重重擦过,笑意吟吟道:“再有下次,让你用这里。”

第18章 第 18 章 将军可愿与我做对亡命鸳……

祁雁眉头紧锁,厌恶至极地别开了脸。

他几乎是逃上了轮椅,阴沉着脸色来到盥盆边上,疯狂清洗双手和脖子。

皮肤被搓得泛红,恨不得褪掉一层皮,水打湿了袖子和领口,他这才目光沉沉地抬起头来。

苗霜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似乎睡着了。

这心肠歹毒又恶趣味的苗人,也就是欺负他内力尽失,但凡他有一成功力,便是靠这玩具弓和玩具小箭,也能一箭射穿他的脑袋。

他就不信苗霜操控蛊虫的速度能比箭更快。

祁雁气得咬牙切齿,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等等,弓?

落在远处的视线又收至近前,他惊讶地发现那张玩具小弓竟还在好端端地躺在桌上。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被苗霜烧了吗?

他们发生争执时,他似乎看到有只蝴蝶飞过,难道是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