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撒了……”

明?秋适时地走上前来,搬走了床桌,连同桌子上的碗筷一起。

苗霜:“……”

倒也不用这么有眼?力价。

没?了碍事的东西阻拦,祁雁愈发?肆无忌惮起来,他在苗霜唇瓣上轻轻啃咬,觉得夫人比早饭好吃多了。

没?过一会儿两人便滚作一团,苗霜的衣服被解开,某人不安分的手顺着衣摆探入,在他腰间反复摩挲。

不知是不是祁雁之前在塞北待了两个月的缘故,他总觉得对方手上的茧子更多了,粗砺的摩擦感让他直冒鸡皮疙瘩,虽然已经不发?烧了,但?掌心的温度还是高过他皮肤上的温度,带来一阵阵炽烫和酥|麻。

祁雁的手在他腰间流连片刻,还要继续向下,被苗霜一把捉住,在换气的间隙中开口:“吃着药呢,不宜纵|欲。”

祁雁显然不太?高兴,又努力了一下,见他不肯退让,只得作罢。

不让他动手上功夫,那他只好继续动嘴上功夫,用力在他颈侧啃咬以表达不满,整日被药灌得昏睡不醒,本来就?没?什?么欲想可言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些,居然还不让他做。

苗霜被他啃得皮肤红了一片,牙印从颈窝一直延伸到?锁骨,却也懒得跟他计较,食困上涌,开始昏昏欲睡了。

他眼?帘微合,半梦半醒间感觉所有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都被祁雁吻了个遍,一会儿这疼一下,一会儿那疼一下,相当烦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消停,可消停是消停了,人又压在他身上不肯下去,苗霜才睡了一小会儿,就?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不得不睁开眼?,用力想把他推开:“下去。”

祁雁纹丝不动。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祁雁最近几个月体重暴跌,压在人身上也还是沉得要命,苗霜这个姿势又用不上力,折腾了半天也没?顺利挣脱,反而被烧得太?旺的地龙和某人的体温烤得鼻尖冒汗。

不得已,他只能求助外援:“明?秋!”

太?监帮他搬开了皇帝陛下,苗霜看着某人,十?分怀疑这家伙在装睡,故意压着他不让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