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雁顿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在?他颊边轻轻蹭了?蹭:“那怎么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苗霜动了?动手?腕:“你放开我,我就高兴。”

“明明是夫人不肯放开我,”祁雁也动了?动,“我若给你解开,你又?跑了?怎么办?”

苗霜被他反复摩擦,难受得想哼哼,呼吸有些急促:“都?被你钉死在?这了?,还怎么跑?”

祁雁却不肯上他的当,手?掌贴住他的腰身?,用力?揉搓他柔韧的皮肤,掐出几道泛红的指印。

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苗霜只感觉半边身?体都?麻了?,直觉告诉他今天的祁雁绝对不对劲,可彼此都?兴致正盛,谁也不愿在?此时终止。

滚烫的东西将他的身?体搅得天翻地覆,快要把他捅穿了?,体内体外全都?是祁雁身?上的热度,苗霜被他戳得意乱情?迷,只得狠狠咬住他的颈窝,反复啃咬那一小?片从衣服中露出的皮肤,在?上面留下层层叠叠的渗血的牙印。

祁雁并不阻止他,疼痛的感觉带来鲜活和?真实,无数个日夜的思念在?这一刻凝成实质,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在?疯狂的研磨之后喷薄而出。

苗霜被热流灌了?满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忍不住蜷起脚趾,体内过了?许久兀自抽颤不休。

祁雁又?待了?一会儿,直到尾韵散去才撤离,他小?心?解开苗霜手?腕上绑着的衣带,将他擦干净了?,用被子裹住,自己则换掉身?上弄脏的衣服,转身?离去。

苗霜眯着眼睛,餍足过后,懒散得不想动弹,过了?好半天才克服身?体的本能,打了?个哈欠,艰难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叫来明秋,让明秋帮他拿了?身?干净衣服,又?吩咐他收拾床榻,自己则离开房间去找祁雁。

腿还有点发软,甚至残留在?体内的东西也没清理,但他现在?不想管这些。

祁雁已经回到了?前殿,苗霜走了?半天才找到人,有时候难免痛恨这皇宫太大?,姓祁的有轻功傍身?倒是跑得快。

姜茂也已经抵达了?皇宫,向祁雁复命,祁雁顺手?把桌上的信封交给他。

姜茂接过那信封,看到上面的狗爬字,一眼就认出是谁写的,不禁有些诧异:“赵戎竟会写信了??”

“说许久未见,有些想你,便托我给你稍封信看完记得回。”祁雁道。

姜茂满怀期待地把信封拆开,里面的内容却让人哭笑不得,赵戎提刀的手?拿起笔来估计怎么都?别?扭,字迹歪歪扭扭,错字连篇,句子也是啰里吧嗦狗屁不通,还不如找代笔来写。

中心?思想无非是“想你了?,什么时候能见面”,这么简单的内容居然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

一张纸竟还没写完,后面还有一张,姜茂看得眼睛疼,但还是耐着性子看完,不料才翻到第二张,他的表情?就变得古怪起来。

后面这半封信……好像不是写给他的啊。

他偷偷抬眼看了?看祁雁,皇帝陛下正在?浏览一封同样狗屁不通的奏折,看起来对信里的内容全无所觉。

听说他们七月份就回京了?,这信一定也是那时候捎回来的,在?祁雁手?里放了?两个月,他竟没把信拆开看看。

赵戎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将军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能想出来的主意。

姜茂拿着这张薄薄的信纸,莫名感觉信纸烫手?,正犹豫着究竟要不要背刺将军,余光就扫见一道身?影进了?殿内。

能不通报就进来的,必定是大?巫无疑,果不其然,苗霜直奔他们所在的方向而来:“祁雁,你……”

不等他把话说完,姜茂火速上前,将烫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