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楚胸前白羽箭之上。

“把那箭拔出来。”他下令道。

“不许你碰我相公！”白桑桑抱起昏过去的月儿，跑到卫子楚身边跪了下去，卫子楚半睁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着，胸前满是鲜血。

“相公！”白桑桑将他抱在怀中，望着自胸口穿出的箭尖瑟瑟发抖，“相公！相公你怎么样？”“娘、娘子……”卫子楚知道，这一次，他逃不过了。

他抬手抚了抚白桑桑的脸颊，笑着说道：“对不起，我没能带你和月儿离开。”白桑桑心痛到四分五裂，她失声痛哭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桑桑，别哭。”卫子楚吞下一口鲜血，自白桑桑与自己的耳后各取下一根银针。

第22章一了百了

白桑桑起初不明所以，但当她亲眼看到卫子楚的面容发生改变时，才知道这便是萧慕寒口中的易容术！难道她也有另一张面孔？白桑桑透过卫子楚的眼眸，望了望自己的脸，那张她并不熟识的脸！不过，萧慕寒却熟识的很。

当初，他亲手将这张脸毁掉，如今，这张脸又出现了！“娘子。”卫子楚拉住白桑桑冰凉的手，“我是卫子楚，记住我的样子。

“子楚……”白桑桑望着面前的玉面少年，心中猛地一颤！为什么？为什么感觉一切都不对劲呢！“相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相公？”白桑桑握紧卫子楚的手，希望他能和自己解释清楚，可卫子楚的眼睛，却紧紧的闭了住。

“相公？”他死了？死了？“相公！”白桑桑紧紧抱住卫子楚的尸体，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寒风萧瑟，萧慕寒站在海棠阁院中，眉头深锁。

他的手上，抓着那支夺走卫子楚性命的白羽箭，这只箭并非他所发，可在白桑桑的眼中，他就是杀掉卫子楚的凶手。

他一生杀人无数，为何却因一个卫子楚而心情忐忑？“王爷，王妃醒过来了。”太医过来禀道。

萧慕寒“嗯”了一声，丢下白羽箭踏入房门，迎头看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朝自己跑了过来。

“让我去死！让我去死！”白桑桑一头撞在了萧慕寒的胸口，她披头散发，神志不清，俨然是个疯子。

她便是疯了，他也不会放过她！萧慕寒冷笑着抚上白桑桑的面庞，这么多年，她始终活在假面之下，如今再见其真颜，竟觉得她生的竟是如此美。

“白桑桑，你死不掉的。”萧慕寒的话，轻如云，冷如霜，“你醒醒吧。”白桑桑望着萧慕寒的脸怔了住。

“相公？”那年一身红装，嫁的不就是眼前之人吗？“相公你回来了？”她柔声相问，他却知，这一声“相公”唤的并不是他。

“走开！”萧慕寒扬手甩了她一巴掌。

白桑桑摔倒在地，她捂着脸哭诉道：“相公，你为什么打我？”她爬起来揽住萧慕寒的腰身，“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你告诉我，我改。”萧慕寒垂眸望着她，“你放手。”“我不，我不要放手。”白桑桑将他揽的更紧，“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绝不会放手。”说着，她仰起头，掂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萧慕寒浑身血液涌上头顶！他大力扯住白桑桑的头发，目光森然，“贱人！这可是你自找的！”白桑桑被他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这一次，白桑桑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主动亲吻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