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芝只觉自己像在做贼，霎时心虚得不行，连心跳都有些不稳。明珅提着牛奶过来，见她额头聚起汗，随口问她：“热？要不要脱外套？”

她摸着胸口，连连摇头，“不热。”

等终于轮到他们付钱，明芝又主动把购物车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她让明珅往外站，“你去那边付钱就好了。”

明珅觉得明芝这会儿殷勤得过分，但也没深想，他依言站在收银台外侧，只顾着看她忙碌，也没管货品扫描过程。

他买东西不喜欢一一对照，往往是对方说多少钱，他就付多少钱。明芝深谙他的习性，往购物车塞了满满三大袋的东西，她松了口气，“走吧。”

明珅这才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你才做了亏心事呢。”明芝眼珠子直转，适时转移话题，“诶，我问你，你觉得周珊怎么样？”

“问这个干嘛？”

“问你你就答嘛。”

明珅想了想，客观地道：“不错。”

“……”明芝心里一酸，“那要是没有我，你会和她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