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庭院很大,东侧有一个大游泳池,院内都是草坪。
两人在草坪是上缓缓步行,林稚晚顺便给池宴的助理打电话,让他给人送回去。
“晚晚姐,我哥太坏了,”陈依依抽搭着:“他自己都背着家里谈恋爱,为什么还管我呢?”
坏么?
林稚晚还记得,她跟着林文和搬到临江市之后,林钦找了过来。
都是父亲的孩子,更何况林钦跟着妈妈离开的时候还小,并没有多少主观意愿,没有不接纳的理由。
那会儿林稚晚还小,刚刚失去了妈妈,但在心里以为“哥哥”是个很美好的词汇,对林钦并没有什么抵触。
有一次林钦站在窗口看着窗外,她好奇地凑过去。
不知道哪来的野猫,扑到了林钦养的鸟。
林稚晚扯着他的袖子,让他出去救救那只鸟。
林钦却冷冷地拨开她的手,声音阴森:“为什么要救?不好看么。”
林稚晚想不到他会这么说,愣愣地看着他,却被他扳正了身体朝向那只野猫,少年有力的手臂按着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