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眼睛。
“晚晚,”他舌头在嘴里游走了一圈也没想好措辞,语气不太满意,细品又有点儿委屈,“现在你眼里只有这只破狗,没有我。”
林稚晚还生气呢,阴阳怪气道:“我可不敢,这不是我碰了狗,就不能再碰您了。”
这个称呼可以说给讽刺拉满了。
池宴这才意识到,这一路上她都因为自己没让她抱闹情绪呢。
这姑娘怎么跟河豚似的,能憋一肚子气。
池宴哄人方式也简单粗暴,伸出大掌叩住她的后脑,在她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这下行了。”
林稚晚:“……”
动作太快,她有点儿懵了。
不过怒气下头,她突然有了理智并且包容池宴的洁癖,她舔一舔嘴唇,欲言又止。
“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