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将一切和盘托出。
“你怎么会喜欢我呢?”林稚晚小声呢喃着:“你应该恨我的。”
池宴:“恨你什么?”
林稚晚:“恨我随口一句话让你改了大学志愿,恨我在佛罗伦萨不告而别。”
老宅子时间太久,墙壁在南方气候的泅浸下潮湿发霉,老式红漆床动起来咿呀呀的响,挂壁空调吹出来的热风干且躁。
池宴躺着不舒服,将枕头塞到背后靠着,又从床头摸出一包烟。
他点燃,袅袅雾气绕在眼前,像是陷入某种回忆的仪式。
林稚晚身子向下滑,将头枕在他的膝头。
“恨你干什么?”烟雾在肺里过了一圈,暴烈又清醒,池宴无声哂笑,豁达又自嘲:“老子自愿。”
可当时就是她错了,错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