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棵树。
林稚晚偏头看了眼他,回答:“看到这棵树没。”
平平无奇嘛,池宴问:“怎么了?”
“小时候我什么都信,有什么心愿就写在布条挂在树上,然后就都实现了。”
“不是吧,”池宴没有这种傻了吧唧的童年,不可置信的反问:“这你都信?”
林稚晚忽视他的嘲笑,白眼一翻:“当然了,我小时候可称它为神树。”
树当然没有什么神奇的,只是在童年里相当于西方的圣诞老人,满足她全部的童心。
后来林稚晚才知道,是妈妈会检查她到底在树上挂了什么,然后帮她实现愿望。
从来没有神明。
“信这棵树不如信我,”池宴将目光从树落在她身上,眼皮掀开了一些,依旧是顽劣倨傲的大少爷,可又有些肃穆,带着虔诚:“你有什么愿望,我可以帮忙实现。”
从来没有神明,但有人愿意做她的神明。
做只是她一个人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