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思辨不清:“你疯了?”
剑身入肉半寸,裴烬颈侧滴滴答答淌着血。
血渍顺着锁骨向下,浸透了衣领,拖拽出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泽。
“坐怀不乱真君子,想我自认从来不是什么君子,不过”他指节微屈,轻弹了一下剑身,“有它在,今日这君子我不当也得当了。”
晦暗狼藉的洞窟之中,光线幽微,仅剩昆吾刀和流云剑闪跃的虹光。
那光线映入裴烬眼底:“敢不敢陪我赌一把?”
温寒烟指尖松了又紧,流云剑仿佛千钧重量压在掌心。
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攥紧了剑柄:“我还?从不知这世上什么是‘不敢’。”
只?是这一遭她被浮屠塔折腾了个够呛,若是经?历此番当真能顺利见?到巫阳舟,她非得让他脱层皮不可,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这是温寒烟心底最后一抹念头,紧接着,她便被一种狂潮般灭.顶的感觉彻底湮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