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霍儿上大分~
嘻嘻,世子原地吐血三升qaq
? 37、移情
陆昀到底是遭受不住, 勒马掉头走了,等人走了,燕鸣歌又恢复了先前的冷傲, 心下却是总算松了一口气。
如今她这般对不起他,想来他不会再为她和亲一事鞍前马后, 四处奔走了。
她心里有几分惆怅,却又不得不这般做,若再叫陆昀耽于儿女情长, 因私废公, 她恐怕要沦为吴郡陆氏的罪人了。
霍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轻哂笑道:“郡主当真是好狠的心,只是你那情郎怕是要把账算在我头上,既如此霍某向郡主讨要些利息也不为过吧?”
言讫, 霍昆伸手就要搂她,却被燕鸣歌手里的金簪猝不及防的戳到。
“三王子若再不下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燕鸣歌冷着声音,面无表情的说。
听得她过河拆桥,霍昆不由得摇摇头,淡笑道:“郡主心肠狠辣,才拿霍某作伐就翻脸不认人,昆受教了。”
他翻身下马, 见燕鸣歌扬鞭催马, 顷刻间身影便已远去。
等得燕鸣歌回来时, 便一脸歉疚的向永文帝说:“圣上, 南囿马场沃野千里, 臣女骑艺不精, 绕了好半天这才找到回来的路。”
虽是这般说, 可除路她回来了,那位北朔使臣霍昆却不见人影,想来在南囿迷踪失路也是有原因的。
霍昆都还未回来,燕鸣歌却先行回来了,永文帝心悦神仪,怎会怪罪于燕鸣歌。
故而燕鸣歌得了他的赞许,便先行下去回了行宫休息。
眼见着魏皇后身边的人要请她去说话,燕鸣歌便卖了个乖,娇声同永文帝道:“圣上,臣女方才跑马一身的汗,也累着了,可否回去歇歇。”
她这么说,圣上哪里会不许,便大掌一挥准了,跟是金口玉言的道了句,“旁人也都不许去吵明惠,等你自个歇够了再去寻皇后罢。”
燕鸣歌颔首应下,千恩万谢的下去了。
等回了行宫她的住处时,果不其然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知怎的,他竟大张旗鼓的坐在门口,身怕旁人看不到他来寻她。
燕鸣歌怕叫人瞧见,便故意没掩上门,反倒留了一条缝。
可内里头却是由屏风挡着,陆昀跪坐在她面前,燕鸣歌坐于上首,规规矩矩的,离他远远的。
“世子请用茶,不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分明二人才见过,她却装模作样的摆出这幅神色来。
思忖着自个的来意,陆昀暂且忍了,却在浮翠将茶水奉上来,又带着其余的宫女下去了后,他端起茶盏呷了口茶,又故意挑三拣四道:“郡主如今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怎用的还是去年的陈茶。”
燕鸣歌心知他在借题发挥,却也不戳穿,只淡声应着,呛了句,“若是觉得我这儿的茶不好喝,世子请便就是。”
陆昀怎会愿意三言两语还没同她说个几句话,问个清楚明白便回去。
他方才阴阳怪气不过是没话找话故意激怒她罢了。
陆昀虚咳几声,故作漫不经心问道:“你今日怎生的回来这般晚?”
先前发生的事情,姑且不提,他似乎一厢情愿的以为,只要他不再提,这件事便会当作没发生的。
至于她和霍昆做到哪一步了,无妨的,他不介意的。
她无非就是涂新鲜,觉得自个冷待了她,不肯给她罢了。
只要他肯给她,能狗满足的了她。她一定会知道他的好的,便不会再去寻旁人的。
想到霍昆,陆昀心中泛起苦涩,他试探性的问道:“你和霍昆很熟?”
瞧他如坐针毡尽量掩饰着心中慌乱的这幅模样,燕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