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滴滴的逗趣一句,惹得他心中又撩起了火,陆昀将人掳出来,又推出门去,冷声道:“自个挑件干净衣裳,从角门出去。”
又是只差临门一脚,燕鸣歌无奈摇头,却是眼神在不经意间掠过他那处肿胀,勾唇轻笑。
她拿了外裙出了耳房时,却故意留下一贴身衣物赠予他,想来有她的东西在,他也能快些纾解。
燕鸣歌轻手轻脚的打开衣橱,翻出先前借的那件中衣来,等里面穿的妥当后,又套上了自个的外裙,倒是从外面看着瞧不出问题来。
却也只有她自个晓得到底少了什么。
等得她人走了,陆昀却从水中捞的一件诃子小衣,他脸上当即红霞满天,却又不由自主的捡起那件诃子小衣,裹在身下。
*
这日夜里,陆昀在梦中与神女天人交战,却也没忘记吩咐墨洗守着些门,瞧着院子里的动静。
自打前几日在他床榻上发现了燕鸣歌的耳坠后,陆昀都有些分不清夜里与神女相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
只是依着这些天白日里来的试探,应当只是梦,可即便如此,陆昀也不得不提防。
提防燕鸣歌这个诱哄良家儿郎身子的浮狼子。
且不说她的行事作风与世家贵女毫不沾边,便是已经称不上是正经女郎了。
若非知晓她的为人,不像是流连于秦楼楚馆的老积年,陆昀只怕以为她这幅名为燕鸣歌的壳子里换了个芯。
前朝的话本故事里,诸如此类的志怪异谈不胜枚举,故而陆昀一时间倒是想茬了。
思忖再三,陆昀愈发下定了决心,不叫她骗得了身子哄了去。
像她这样狡黠如狐的女郎,最会玩弄儿郎的心,他必当坚持把守住,否则只怕是万劫不复。
心中打定了注意,陆昀想着白日里还需与她保持距离,就跟先前那般不冷不热的最好不过。
可这一会,他是怎么也不能心软爱怜去找她,中了她的计了。
只要一想到昨日那桶装满子孙味的洗澡水,陆昀的脸就会红的发烫。
从前他就没这般糊涂过,不仅破了祖宗的规矩,在白日里宣霪外,在最后紧要关头,还是靠着她留下的那方诃子小衣才解了难。
鬼使神差的,他将那件诃子悄悄洗净,又在夜里晾在窗边,等得白日醒来趁着没人发现,偷偷收了去。
因着诃子小衣料子单薄绵软,叫风吹了一夜早就干了,陆昀便连同她先前落下的耳坠一起,藏进了暗格里。
等他安置妥当这才去上值,燕鸣歌自是不急那件诃子小衣,叫她看来,留在陆昀那边的东西,是越多越好呢。
只要一想到,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贴身常穿的衣料,她的整颗心都激得一荡,恨不得立刻将人推倒,与他旦成好事。
这厢儿燕鸣歌掰着手指算着时间,只觉得时日不多了,再有半个月的功夫,若还是不能与他跟进一步,那可就别怪她另觅情郎了。
当然,情郎一时半会寻不到合适的,也找不到能陪她演戏的,可眼下就有现成一个小郎君倒是。
燕鸣歌这日照例去陪老夫人用膳,就听她说起谢老夫人那个外甥姜澜。
说是谢老夫人喜爱她,她的年纪又与澜哥儿合适,因着谢老夫人实在喜爱她,不忍错过这个好女郎,便舔着脸托老夫人问她的意见,能否在三日后云隐寺陪谢老夫人上一炷香。
要说上香是假,让两个孩子相看怕是真。
若非陆昀未曾与她说过姜澜同她的那桩旧事,燕鸣歌或许就以为当真只是上香了。
想到姜澜当时打向陆昀的那一拳,燕鸣歌只觉得打得还不够狠,不然为何他瞧得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说,当日还有功夫折腾她,抱着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