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爱干些神不知鬼不觉将人身上藏着的零嘴摸走而已。
至于银钱那些她是断断不敢拿的。
后来婢女们告在画春跟前,她将人好生训斥了一顿,她这才收了手,改了从前的毛病。
这厢儿巧儿心领神会的偷走了流丹藏在荷包里的信。
画春也放下东西就走,没敢多留。
回了熙和居,她连忙让巧儿将东西拿出来,画春怕叫人发现,便将那封信藏在了世子还未翻完的书里。
流丹发现信不见了,连忙跑回去好一通找,却怎么也没找着。
等她回去将此事说与郡主时,燕鸣歌倒是也没怪罪于她,只道了句,“许是风大,你又没放好,叫风吹走了罢。”
是以流丹只好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沮丧。
也不知谢郎君可是有何要事,等下回再见着谢郎君,她可是要与人请罪的好。
却说陆昀下值回家,一如既往的去了次间看书,等他翻开昨日未曾看完的书时,瞧见那封信笺。
信封上没有落款,并不知是给谁的。
可既然在他的书里夹着,便没有不打开的道理。
陆昀拆开火漆,就瞧见铁画银钩,雅正飘逸的字迹游走,惓惓之意皆是为燕鸣歌着想。
原是劝她考虑清楚,尽快应允,能早日离开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