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夫人几乎没有嫁妆,仅有这点例钱委实不够用,所以还是照旧做着玉石篆刻,几年下来,手艺也越发纯熟了。 “夫人制印又不碍着旁人,怎地还要都收起来?难道这房里只许放大爷一个人的东西?” 项宜见她嘟囔,不免好笑。 “这房间虽不是他一个人住的,但这些篆刻器具都是我私人的物件,刻了印章也是卖出去赚些补贴娘家的钱,怎好当着他的面来做?岂不成了变相同他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