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沉默的看着她。 有一瞬,项宜想再多解释两句,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此时不管她说什么,她这位夫君多半也是不会相信的,又何必多解释呢? 她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神色,将荷包重新系好,将春笋叫了过来。 “去把这个送回到夏英轩二夫人处,同二夫人说,我不便收下。” 春笋领命立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