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当真利落,两下就解开了束在精瘦腰间的红绸襄金玉的腰带,丢在了床边交椅上。 项宜莫名就想到了那次,他也是这样站在床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解开皮质腰带的情形。 她咬着唇紧了紧,不由便道了一句。 “... ...大爷喝了这么多酒,不若早点歇了吧... ....” 这话一出,就引得男人笑了一声,看了她一眼。 “那怎么行?难道洞房还要另挑日子不成?况且今日既逢双又逢十,可是好日子呢。” 酒气这么重,人却一点都没醉,日子算得门清。 项宜再见他将罩在外面的喜服也利落褪了下去,心里越发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