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谭廷的父亲谭朝宽。
他正是在那次旁人都莫名没有去的治疫之事上,染病没了。
只不过这次不是治疫, 而是治水。
项宜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没说话,但下唇轻轻颤了一颤。
她是如何神色,谭廷俱都看在眼中。
谭廷牵了她的手去了外书房里,他看着妻子静静看着他的目光, 心下软的不行, 伸手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挽在耳后。
“宜珍莫怕,我也晓得那些人多半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但是你夫君也心里有数, 会万分谨慎行事,暗中做好安排, 不会让他们得逞。”
只是他越是这么说,项宜便越觉得眼睛发酸。
本身去治理黄河泛滥, 安置灾民就已经很难了,清崡也在受灾之列, 他作为一族宗子还得照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