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好了,只剩下些浅红色的印,约莫再过半月就看不出来了。而她脚伤似也好了许多,听见项宜的声音便从房中走出来了。 “姐姐来了。” 她刚一走出来,项寓就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又走动做什么?还不快回屋坐着?” 项宁不肯,说没事了,“再坐在屋子里,我就发霉了。” 她这么说,项寓就皱了眉,但也没再说什么,拿了个杌扎放到了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