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余力承担。如果待会?他真的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一定会?严词拒绝,还要在心底给他扣分。哪怕他曾是她?视作高台明?月的存在。
浴室内的灯带黯下,身侧微微塌陷一处。
路青槐没有装睡,而是主动抱住了?他精壮的腰。
他身上泛着明?显的凉意,路青槐一阵心悸,“你又洗冷水澡啊?”
谢妄檐想拂开她?的手,却又舍不得,“嗯。”
“那岂不是很容易生病,下次还是用热水吧。”
“热水败不了?火。”
意识到他话?语中的含义,路青槐浑身都?躁,为自己刚才的揣测感到羞愧,“要是你难受的话?,我也可以帮你的,虽然我目前还不会?。”
身侧的人转过身,乌暗的眸子?里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你愿意?”
路青槐察觉到他正在注视她?,而他刚用冷水浇灭的欲也因她?一句话?而在瞬间苏醒。
如此热烈昂扬,像是经?她?驯养多年的一只犬类,刚见面便热情又迫不及待地贴着她?,兴奋得晃动着尾巴,重重拍打在她?的小腹上。
仿佛在被他鞭挞。
路青槐耳根又烧起来。
谢妄檐用力抵揉着眉心,嗓音透着砂砾般的沙哑,“抱歉,我本?意并不想浮浪,但它在你面前的确不受控。”
经?过刚才的失火升温,路青槐也不像以前会?手忙脚乱地离开,她?忍着烫,将他轻轻拨开,很柔的动作,换来他一声压抑的喟叹。
“对不起”
她?以为弄疼了?他,连忙松开,谢妄檐蓦然抓住她?的手,冷淡深邃的眉眼近在咫尺,他含住她?的唇,细密啃咬,“没关系。我喜欢被你握住的感觉。”
路青槐整个人都?快化作一片白雾,被他翻来覆去地吻遍。
“昭昭,你打算怎么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