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 将他的气息渡过?来?,“再陪我睡会儿。”
昨夜被他吻得晕晕乎乎,连什么时?候换的睡裙都没多?深的印象了。他当时?被背过?身去, 说不看就是真的不看。入睡前?,她浑身上下的布料只剩这?条睡裙,而他赤着?上身, 因?此,拥上来?的时?候,那层真丝布料窸窣摩擦,几乎是同她严丝合缝地相贴,路青槐整个?人僵住,不再有所动作?。
“别闹了。”她红着?脸,低声说:“我待会还?有工作?。”
身后的男人抬眸,臂弯间的力道加重,“今天是初一。”
他翻过?身将她虚压在底下,刚睡醒的长眸幽深得过?分,慢条斯理地拆穿她,“这?个?借口是不是找的太不走心了点?”
不愧是天赋异禀的男狐狸,早上就这?么黏人,路青槐在心底默默将他归类为白狐,如果他能化形的话,这?会毛绒蓬松的尾巴大概已经在她腰上缠得紧紧的了。
她躲不开他的注视,索性迎上去,坚定坐怀不乱的心思,“年后就要入职了,我提前?适应,有备无患,免得到时?候跟不上大家的节奏。”
“用得着?这?么争分夺秒?”
路青槐睁眼说瞎话,“热爱工作?嘛。”
谢妄檐不闹她了,起身从床上坐起来?。他逆光而立,宽肩窄腰的衣架子身材显露无疑,饶是昨晚已经欣赏了个?遍,路青槐还?是忍不住看直了眼。
他从衣柜里取出?件衬衣,下摆扎进?西裤,纽扣自腹部一颗颗往上,直至喉结下方的最后一颗扣紧,又恢复往日一丝不苟的禁欲模样。
结婚最大的好处,大概就是能看见这?样赏心悦目的一幕。
换好衣服后的谢妄檐视线落向她,“不是说要早起,现在反悔想赖床了吗?”
比平时?低的语调,听起来?沙沙的,好听到路青槐条件反射地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