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阖上?,男人高大的身形压下?来。
路青槐紧张到闭紧双眼,谢妄檐却只是抬起?她的下?巴,将那枚因?拉扯变形的领带递给始作俑者看。
她沉了沉呼吸,腮颊因?刚才在车里的“对峙”折腾得嫣红,如同初绽的海棠。
“干嘛呀?”
两人晚上?这么一闹,说话不似以往客气,她也不再矜持,瞪向他的目光带着嗔恼。俨然从起?初娴静的形象,变成?了浑身带刺的刺猬。
她语气这么冲,谢妄檐也没恼,幽幽地盯着她,“碰完瓷,不打算赔?”
“你?把品牌和型号发我,我明天去买一条一模一样的赔给你?。”
路青槐离职拿了一笔不菲的赔偿,加上?回到路家?后分得的,就算一条领带要六位数,她咬咬牙应该还?是赔得起?的。
谢妄檐:“我指的不是这个。”
领带在眼前晃晃悠悠,路青槐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视线挪到他脸上?,同他四目相对。
“那你?说的是什么?”
“当然是。”谢妄檐眉梢压了压,清冷散漫地用缠着领带的手?,在他右脸颊的位置轻轻一点,“想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