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味觉习惯,将来很可能误食路边投过毒的食物。
路青槐摸了摸贝塔的脑袋, “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一员了。”
贝塔歪着头?,似懂非懂,将路青槐一颗心都快萌化了。
贝塔的蘑菇窝放置在客厅, 楼下的健身?间改成了它的专属卧室,流动水源以及定点定量喂食机都在那?。
用晚餐,谢妄檐陪贝塔互动了一会,路青槐洗完澡出来时,贝塔体力似乎已经耗尽,正趴在蘑菇窝里休息。
他比了个嘘声的动作,路青槐脚步放轻,凑过去想看贝塔的状态,腰际穿过一只大掌,旋即带着她往后靠,就这样跌坐在他大腿上。
路青槐皮肤的毛孔被水汽蒸腾开,脸颊娇艳清丽,肌肤恍若吹弹可破,顺势俯靠在他肩侧,眼眸亮晶晶的,压低声线问:“贝塔睡着啦?”
“睡着了。”
谢妄檐克制着,用柔和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白里透红的肌肤。
红丝绒睡裙的吊带很细,系在肩胛骨处,灵巧地栓成了蝴蝶结,自?两侧垂落。极致的色彩反差,将艳色与冷白衬得更加耀眼。
路青槐全?然没察觉他眸中逐渐变黯的欲色,盯着贝塔趴在蘑菇窝里的背影,觉得分外可爱,用指尖戳了下谢妄檐,“要不要把它抱回它的房间里?我们在客厅容易吵到它。”
“贝塔怕黑,也怕孤独,太?过安静的环境会让它产生抑郁的情绪,我们小声点就好。”
“也是。”
经过培训,路青槐才知道,原来幼犬和人类小时候很像,怕黑、怕打雷,会挑食,偶尔也会闹脾气,不理人的时候,怎么叫都没反应。筛选导盲犬,则是从友善的犬类基因里,选择性格更安静的。
贝塔唯一不适合的点,就是怕黑。
但这影响不大,后续可以通过日常化的训练,让它慢慢适应。
路青槐还在想贝塔的事,肩侧落下一个温热的湿吻,缠绵悱恻,无声地辗转游移动。谢妄檐吻得很克制,掌心或轻或重地上移,温柔地罩住她。
她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他在摸索着前行,一点点试探她的反应。
欲望也是会上瘾的,隔了这么久,想做这件事的不止是他。
“第一次见你穿这件裙子。”谢妄檐动作越来越失控,拖着她的臀,指骨在她后腰轻点。暗示着此刻的焦躁与飞速涨成可怖的清欲。
上次撕碎她的睡裙后,谢妄檐赔了很多?套,款式大多?相似。路青槐从没见过这样赔礼道歉的人,将吊牌拆开,清洗烘干后,放置于礼物盒里,放置了几朵干玫瑰,让她连退货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