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室的专属休息间内,郁淮和许昭雾拘谨隔着两个座位的距离,谢妄檐抱着贝塔,向?两位互相介绍。
“抱歉,路上有点?事耽搁了几分钟。这位是我太太的朋友,许昭雾。”
许昭雾和郁淮目光相撞,不约而同地涌起一阵热意。
在场三人心知肚明?,却?配合地装作初次见面。
谢妄檐侧身转向?郁淮,“这是我发小,郁淮。正好大家行程安排接近,这次顺路一起。”
许昭雾轻轻点?头,郁淮上前?半步,朝她伸出手。两人重逢之后,最近的距离也只?是校史馆人流众多时,郁淮搀了她一把,旋即便松开?。见状,她按捺住内心的雀跃,同他掌心交握。
如同触电般,让两人神色不自然地抿唇。
谢妄檐恍若未觉,低眸看着怀里的拉布拉多幼犬,“贝塔还没坐过飞机,不知道会不会有突发情况,待会你们在头等舱休息,我带着它去?后面,也方便照顾它。”
飞机的客舱宽敞,航行时间也不长,足以安排好一切。
众人三两句寒暄过后,跟随专属空乘,乘坐摆渡车上了飞机。
将近三个小时的旅程结束,抵达京北时,接近五点?,正是差不多该用餐的时间,谢妄檐以还要接路青槐下班为由,没有同郁淮和许昭雾告别?。
路青槐得知后,忍不住为许昭雾高兴,“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共进晚餐了?”
“应该是。”谢妄檐布置好了贝塔的软垫窝,接过路青槐的包挂在玄关,“他们俩对各自都有意思,接下来用不着我们操心了,顺其自然发展就好。”
“也是。”路青槐说,“我们再干预的话,容易让他们觉得不自在。”
她想起今天收到来自贺之逸的那条消息,犹豫片刻,还是问出
春鈤
了口,“你今天没被贺之逸欺负吧?”
谢妄檐长臂一松,拉着她跌入怀中,下颔在她颈侧摩挲,“担心我?”
对于路青槐来说,今天或许和以往没什么区别?,最多是床边人起得比她早,下班后,没有来接她而已,回到家依旧能?和他相拥。可于他而言,跨越了半个中国,将近2700公里的距离,是真正的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