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够感受到清晰的脉络和?温度。
谢妄檐再度对上?她茫然又惊讶的眸子时,用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给予她?满溢的安全感,“确认过了,甜的。现在有没有感觉好受一点?”
更糟糕了。
路青槐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来确定。如果他提前说明情况,她?一定会?拦着他。
见?她?没吭声
椿?日?
,谢妄檐将沐浴泡沫挤出来,均匀抹在纤薄的肩上?,耐心地引导着她?,“不用有心理压力,之前在瑞士度假的时候,我不是也这样帮过你吗?”
这样想的确好接受很多。
路青槐索性不再纠结,但还?是忍不住看着他的眼睛,“谢妄檐。”
“嗯,我在。”
“我感觉齿根有点痒。”
谢妄檐蹙眉,“智齿发?炎?你等我一下,书房里?有生理盐水,我给你拿。睡前漱一下口,如果明天还?是没有好转的话”
“不是这种痒。”路青槐打断他,“我想咬你。”
这下换作谢妄檐愣住,旋即包容又宠溺地半俯下身,失笑道:“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但你想咬就咬吧。”
他特意将手臂抬高,递送至她?唇边,薄红的唇笑弧浅淡,大有任君采撷的意思。
路青槐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心软,他欺负完她?,她?当然要欺负回来。
于是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梭巡一番,宽肩窄腰,薄肌分外扎眼。他赤着上?身的时候,荷尔蒙气息浓烈,偏偏淡褐色瞳眸透着些许疏离的冷意,如同一颗行走?的春.药。
得亏他喜欢穿显得正式的西装,要是运动系的话,不知道能把人迷成什么样。
路青槐想到?这里?,在他锁骨上?磨了下牙,齿痕并不明显。
“好了。”路青槐说,“发?泄完了。”
谢妄檐垂眸,似笑非笑,“路小姐手下留情了?”
路青槐冷哼一声,裹上?浴巾,将他关在玻璃格挡门里?。
浴室水声骤停,谢妄檐慢她?一步跨出来,手掌笼上?她?的发?尾,用毛巾一点点攒净水分。
“昭昭,你总是这么容易就心软了,以后要是真?的被我欺负怎么办?”
路青槐望向镜中被浴巾堪堪遮住腿根的自己,脸颊隐隐发?热,反问他,“你平时欺负我欺负得还?少吗?”
“我平时可舍不得欺负你。”谢妄檐声色散漫,像是留了后半句钩子没说。
至于能在哪里?欺负,她?们?心知肚明。
她?刚才就不该收劲,最好咬出血痕,好灭一灭心机狐狸嚣张的气焰。
“算了,看在你帮我吹头发?,还?算贴心的份上?,这次大发?慈悲放过你。”路青槐点了下他锁骨处几乎快淡到?看不见?的咬痕,她?威胁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威慑力,“要是还?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心软。”
谢妄檐低笑,“好,任由昭昭处置。”
小腹突如其来的坠疼让路青槐面色一白,咬着唇,不再同他对话。
“怎么了?”谢妄檐本就担心今晚进得太深,顶开狭窄的地方会?伤到?她?,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直到?看见?她?腿根的浅色血迹,心脏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他抱着路青槐快步走?向卧室,点亮了所有灯光,紧张地询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暂时没有。”路青槐也就是刚才抽痛了一下,险些站不稳,“现在没有任何感觉了。”
闻言,谢妄檐神情凝重,当即换上?披上?外套,做势要开车带她?上?医院。
路青槐见?他如此兴师动众,急忙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