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被?蕾丝花边罩住的柔软。热意扑洒,浓墨般的眼眸覆盖着阴影,像是要将她吞噬。
事实上,的确如此。路青槐感觉自?己要被?他烫化?掉了。
“撕碎了你的睡裙”原来刚才那段话并?未结束,他扶着她的腰,继续深入这场自?开始便没有结束的温柔绞杀,“以后我会赔你很多套。”
黑暗中,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氤氲着一层细碎的光,衬得他皮肤呈现深冷的白。
她招架不住他一次又一次的下?沉,指甲在他宽阔的背部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身上的温度太烫了,烫得她也随之香汗淋漓,红唇几度张合。
……
谢妄檐体力?比她想象中好太多,抱着她去浴室冲淋过后,哑声哄她撕开了第二个?包装。
路青槐看着因为急躁而沾着湿痕的地?板,微微出?神间,他便扶着她的腰,从身后侧过来精准吻住她的唇,与舌根同时闯入的,还有另一份热意。
他穿上西装时,分明是那样清冷端和的一个?人,皮囊之下?,却?是藏着一副食髓知?味后便永不知?疲倦的强劲躯体,好似能将她彻底榨干。
“谢妄檐……”她眼里溢出?些许泪花,先前同他一起到顶时流下?的,被?他吻去大半,显得有些可怜,“盒子里还剩一个?了。”
“嗯。”谢妄檐耐着性子听她说话,难得停下?来,揣测她的意图,“怎么了?”
“别继续了……留一个?下?次用。”
她预计一个?半月的用量,要是今晚用完了,也太荒谬了。
从来没有过如此大的计算偏离,路青槐蓦然发现她对于这种事的理解完全属于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