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嫩白的手臂往旁边一搁,红酒杯里的液体洒在露天阳台的地毯上,洒下一地春梦。

“酒洒了...”

她窝在陆一淮怀里,成了只喝醉且困倦的猫。

“不管他。”

陆一淮下巴枕在她头顶,鼻尖是她沁人的香气,他不知餍足地再吸了口。

她却觉得痒,笑里露出个大白牙,在他怀里动个没完。

“你干嘛老闻来闻去,跟狗一样。”

“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