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江廷什么都依着,索性勾起她的另一条腿要她。
两条腿都在他手上,这姿势像极了哄小孩撒尿,只是进进出出不好发力。
江廷直接将人放在洗漱台上转了半圈,面对面抱起她,抵着墙上顶.撞。
两条腿儿没有依附般在他腰臀间晃荡,浴头喷洒出来的水浇灌在男人背上,混着打桩似的啪啪听得人热血沸腾。
之南在连连哀叫中处在水深火热的极端,她恍觉自己正被最温柔的对待,他的吻一直在她脸蛋脖颈游离,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可下头却是亳不温柔的进出。
柔韧火.热,霸蛮坚硬,仿佛她的屁股一起要被怼进墙里面……
之南中途醒过三次,迷迷糊糊间身体酸的仿佛不是她的,眯一眯眼,又睡死过去。
彻底醒来已经下午,江廷没在床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留了丝可以窥见光明缝隙。
她借着微光看清肌肤上随处可见的红痕,腰上和胸上尤为明显,像是种上连串鲜艳的草莓。
昨晚江廷几乎痴缠她到深夜,以前虽然旖旎疯狂,但他总还有个度,眼见着将她挞伐得呜呜咽咽连话也说不出,他也不再恋战。
可昨晚从浴室折腾一小时回床上,酒劲散去,她依然被他抱坐在腿根,如骑马般上下颠簸。
他泛红的眼里尽是痴迷,留恋的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她愈哭愈求,他愈是兴奋……
想起种种片段,之南脸蛋烧红,几乎将自己埋进了被子。
她如今就像匹发疯清醒后的野马,不愿意去面对那些欲望战胜理智后的脱缰结果。
突然,卧室门不合时宜地打开,她惊跳般倒回床上装死,然而被单甩动的一角被江廷眼见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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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浮起一丝极浅的笑,说:“不饿吗?都下午了。”
“起来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