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狭窄如一线天的两侧房沿,看斜对面蹲在石阶上像是得到满足,贼头鼠脸的黄牙男人们,看不远处男人用几十块就将女人推进房间的滑稽场面....
这些和他的生活完全分隔开,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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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有丢丢卡,所以多请一天思索,字数我会尽量每天攒2000。
二二零,连&陆针锋相对/戒指
男人发愣的功夫,已经有蚊子虎视眈眈盯上了鳄鱼的血。
这地方常年脏污,来的都是些秃头老赖,大腹便便,像面前这样的倒是头一位。
面容出奇的英俊不说。
军灰色的迷彩裤下是两截如白杨的大腿,仅从走动见便能想见起肌肉紧实,热度非凡,更别说白体桖箍着他胸膛若隐若现的肌肉。
像是草原里最凶猛那类动物,一跃千里。
他们早经人事,知道这类男人在床上做爱凶猛,缩臀顶跨间怕是要将身下的女人死死钳在床上,她们已能想象那又哭又爽的销魂滋味,于是懒靠在门边的身子渐渐站在一道妖娆风姿。
舌头跟随眼睛的目光打量着男人,上上下下,炯炯放光。
这目光仿佛一道粘腻恶臭的蜘蛛网,铺天盖地罩在陆一淮身上。
他从没走过这么段恶心的路,前二十几年都无甚比拟,男人向来桀骜猖狂,那份与生俱来的轻漫刻于骨髓。
于是他下颌微绷,连着眼神都是冷的。
“先生你别介意啊。”周围瞬间变得压迫,秃头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他打了哆嗦,讪笑道,“她们都习惯了。”
习惯什么不言而喻。
陆一淮眉头微皱:“还有多久?”
“快了快了。”
过了转角,秃头伸手指着,“那就是她母亲....工作的地方。”
指的正是个小黑屋,用把生锈的锁芯套着,透过断了几届木棍的窗户望进去,是张木板床,旁边兜着个垃圾桶。
像是容纳死人堆的地方。
陆一淮从未想过“工作”二字可以形容这里,半米远的距离,他深深看着。
日光溜过过梧桐叶的间隙,将他的身影斜拉在墙上,连着眼睛也衬得又黑又深。
他实在无法将这屋里的一切同她的母亲联系起来,仿佛只要和她有关的,从男人动心那刻起,便将之捧在了手心。
是世间最佳,是绝无仅有。
如今,通通跌下神坛。
陆一淮心里不知是何感受,只是拿到那叠资料的眩晕在此刻通通有了落地感。
悬崖深坠。
“她母亲在这也做了十多年了吧,别说,还小小赚了一笔。”秃头说着比划了个数。
那意思是别的站街女干一回四五十块顶天了,就林瑶凭着半张脸和姣好身材要价足足多了一倍。
仿佛一百块一次在他那里是天价了。
陆一淮毫无意义的给了他个眼神,像是在看小丑。
秃头讪讪一笑:“上了梯子就是她家了,我带你去。”扣裙欺!医.菱舞《笆”笆舞/镹+菱,
“说起林之南啊,这丫头打小就是个鬼精鬼精的,她母亲从生她下来就不咋管她,死丫头常常饱一顿饿一顿,后来你猜怎么着?”
虽不清楚这个男人和林之南什么关系,但他出手就是一大扎,秃头自然无话不言,更想凭借个中内幕再赚笔横财。
“她五六岁的时候就将她母亲那套学得七七八八,见着人就装可怜,说叔叔婶婶她饿了,有心善看不过去的自然也给她半碗饭。”
两人已上了楼梯,昏暗的转角,后面的男人突然问:“她母亲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