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却有哽咽声声溢出,陆一淮也由着她,长指拨开她背上的发丝,连绵从她肩头吻下去。
之南猛地睁眼,浑身都抖了起来,尤其是他·薄唇印上他脊椎骨,吻中带着啃噬一路重重往上,她几乎缴械投降。
手中的床单被猛地扯开他竟趁她意志薄弱之际将手插入她指缝里,十指相扣。
“啊!”最细嫩柔弱之处被兀地插.满,之南仿佛被扼制着喉咙,连声音都是断的。
她在来回跌宕中摇摆中感受着他的炽.热,他的温度,重量。
曾经全心全意准备交托甚至心安的一切,如今之南却有泪目的冲动。
到底是他们没缘分。
她难以想象有天陆一淮知道今晚宴会上供他们谈笑的女人,竟是他女朋友生母时的感受。
难以想象他今日对她家人的期许,择日待破灭之时会是怎样。
阶级冷冰冰的横在这,她是阶下囚,他们才是将把酒言欢的看客。
她甚至想问他
你们陆家真的决定支持唐文成升任政协主席?你知不知道他是害死我母亲的罪魁祸首?!
可她问不出口,陆家不是陆一淮说了算。
一滴泪无声无息砸落枕头,腰部倏然被往后一带,他狠狠地撞,两人相连的臀部在空中撞出一段又一段弧度。
她受不住膝盖一软摔床上,他顺势底下胯部,猛然贯.穿。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