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帮他擦屁股。”

“照我说啊,像这种怂货就得让他自己去试试,坐上那个位置才知道几斤几两。”

席间不知是谁搭了句,“就苦了淮子,差不多是救弱扶贫。”

这话明贬暗褒,无声捧着陆一淮。

阶级间隔着道无法跨越的大门,而圈内亦有中心边缘化,陆一淮和江廷便是众人跟随的对象。

相比冷言冷情的江廷,看似纨绔,实则深不可测的陆一淮更加难懂。

听着这话,陆一淮嘴角象征性地牵了牵,回一句都懒得。

他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对江廷说,“兄弟,我一入世菜鸟,以后请多手下留情啊。”

话里虽懒散,笑得却十分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