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受委屈不是她的风格,于是几拳头砸上他胸膛后,仰头一口咬上他脖颈最嫩的那块肉。
陆一淮闷哼一声,也由着她咬,手挪到她屁股下面调整两人的位置,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后轻柔抚弄,腰腹试着慢慢往外抽。
一个小时或许更久,当向来由别人捧着奉承的陆公子口水都哄干了,身下那抹柔软才勉强同意和解,似有似无的哼吟再次充斥着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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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去。”
“不要。”
“你打不过他。”
“我是去分手,又不是去打架。”
夜深八点半,当悍马听到别墅小区外的长街,已有荧荧灯光沿着黑森森的街道铺开一路,人烟寂静,白日的繁华在黑夜里悉数化为冷森。
车里,面对驾驶座男人的无理取闹,之南狠狠瞪他一眼。
陆一淮依然执着地抹黑自己兄弟,他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一本正经道:“有些男人自尊心强,在被分手后极有可能恼羞成怒,甚至打女人。”
他这话实属恬不知耻到极点,一股脑的脏水全往江廷身上泼,完全忘了当初回帝都时在会所之笑言。
饶是之南早懂得这人厚颜无耻,听了这话也不由得一噎。
她不可思议地来来回回盯他,在嘴角抽搐和无语里来回横跳。
最终只道:“陆一淮。”
她这口气明显认真了,对视的半秒,男人漆黑瞳孔倒映着那张小脸,坚定,执着。
她有她的想法。
“就今晚一晚。”
陆一淮妥协了,“明早去学校之前和他分手,不然由我来。”
他顿了下,说,“但不能让他碰你。”
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让他迫不及待将这个人纳入麾下,过去他嫉妒发疯,但没法管;如今却不想让江廷碰她一分一毫。
之南了然点头。
在推门下车那瞬,她听到车里的人在叫她,一种能在人心尖上挠痒的语气。
“南南。”裙主號三(儿伶医欺"伶欺医肆^六
之南回头,男人正转脸看他,车厢里昏暗的光将他的轮廓和眼睛染得锐利且柔和,明明是两种极端,却也同时存在着。
他对她笑了一下,难以形容的帅。
陆一淮问:“今晚过后,你不会反悔了吧?”
之南没说话,关门离开,连着关上他深沉无言的情绪。
反悔?怎么可能?
从门口安保处刷卡进小区后,之南有些感慨。
怎么可能会反悔?她从几个月前就在等这一天,这摇摇欲坠且结束不安的一天。
只是....想到陆一淮问这句话的口气。
之南忍不住想,他可能真的喜欢上她了,不只一点点。
脑子里一产生这个念头,她顿时有些无所适从。
她可以和高高在上,傲慢无礼的陆一淮周旋,甚至毫无愧疚,随心所欲利用他。
可当他的喜欢一点点增多后,之南突然发现自己的利用变得畏首畏尾,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坦然。
像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人相处。
无愧于心榨干他,还是........
她不禁有些头疼。
过了台阶,便是江廷家附近的草坪,手机里已有男人打来的几个电话。
之南也不敢再多分心思,专心投注在今晚真正的大事上。
她有预感,江廷这关并没有那么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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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灯火从别墅区点亮,如夜空沉寂的星。
正要出门的江廷在二楼阳台发现了那抹身影,她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