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里,血水与酒水混在一起,看上去触目惊心。

刚流过产身子还很是虚弱的祝卿安疼的几乎站不起来。

晚风一吹更是冷的浑身颤抖。

景寒却后退一步。

“你自己回去处理吧,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能见血。”信佛之人,不谈杀戮,不见血腥。

不等祝卿安开口,段晚秋也惊呼一声捂住自己的手。

“小寒,我好像被玻璃渣子溅到了,流血了。”

“我看看!”

景寒瞬时紧张起来,他捧过段晚秋那连伤口都几乎看不见的手指仔细端详,最后居然直接将她的手指头含进了自己口中止血,顺带还摸了一把段晚秋的头以示安抚。

祝卿安冷冷地盯着面前这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