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了。一些烦虫的事会自动消失。”
“饥饥饥饥饥渴、渴?”
“对呀^0^。”乔普林眉眼弯弯笑得十分好看,“你放心,他们都是我的雌奴,都很干净。来吧,伊登,虫生苦短,要学会享受啊。”
伊登瞪视着那闪闪发光的一团虫体,内心一边狂嚎“你们这样才饥渴好不好!!”,一边不失礼貌地挥手,正面后退,夺路而逃。
午餐时他将这件事告诉了卢锡安和诺里斯。
“过去两年你真的和我们在同一栋楼里上课吗?”棕发雌虫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
“啊???”
“你刚刚用‘卧槽居然还有这种事我的三观要碎了’口气讲的事,其实每天都有发生。”卢锡安又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伊登。
“等等!卢锡安,什么叫每天都有发生?”伊登沿着这个思路向下发散,脸色忽然很不对劲。
“宇宙的主宰,我的傻伊登啊!”卢锡安哀嚎一声。
“你难道从不奇怪,为什么保洁员每天要那么频繁的打扫清理室?为什么各社团活动室的钥匙保管那么吃香?为什么有些雌虫明明皮糙肉厚但是隔三差五就请假?为什么你那些同班屁股后面最少都跟着一两只你根本就不认识的雌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