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玉案?”

擦头发的锦帛早不知被丢到了何处,沈玉案在她喊他的时候,就伸手将人抱在了怀中。

苏韶棠不敢乱动,她清楚地感觉自己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他将头埋进她脖颈中,呼吸沉重地喷洒在她耳垂,似在压抑着什么,哑声恳求她:“夫人别动。”

苏韶棠欲哭无泪。

她也不想动啊,但沈玉案这个混蛋能不能放过她的耳垂?!

他几乎贴着她耳垂说话,苏韶棠无端地软了半边身子,她浑身瘫软在男人怀中,沉重压抑的呼吸仿佛一击重锤砸中她,让她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

苏韶棠浑身僵直时,察觉脖颈处似乎贴上了什么,温热软软的触感,苏韶棠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下身子。

她终于回神,她对这种事情并不排斥,只讲究一个水到渠成。

今日是她的生辰,这具身体也满了十八,又恰是她们确认关系的日子。

现在这个时机,也可以称得上正好。

所以,苏韶棠呐呐地小声说:“你……也可以不用忍的。”

沈玉案呼吸倏然一顿。

苏韶棠只觉得禁锢在她腰肢处的手越发用力。

许久后,沈玉案仍旧没动。

苏韶棠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她都主动开口了,他居然拒绝了?!

什么羞涩、不自在顿时烟消云散,苏韶棠刚要坐直身子,就听沈玉案低低地说:“等回侯府。”

苏韶棠不理解,难道他还认床不成?

然而,男人的手抚上她的小腹,语气中是说不清的情绪:“我没做准备。”

苏韶棠愣了下。

就听见沈玉案说:“你在这里,不能再有牵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