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偏生老天就仿佛破了个窟窿一样,不断往下漏水。

苏韶棠烦闷地窝在软塌上,一双柳叶细眉也恹恹地耷拉着。

络秋瞧着心疼:“夫人愁眉苦脸,叫奴婢看着揪心,不如奴婢再叫人陪夫人打两圈牌。”

苏韶棠拒绝:“腻了。”

下了几日雨,她就在院子中打了几日的牌,再有瘾,也会觉得厌倦。

络秋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苏韶棠知道这雨还得下三四日,她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窝在房间中昏天黑地地睡了半个时辰后,再醒来,隐约听见院子后传来动静。

苏韶棠含糊地问:“哪里的声音?”

室内没有什么,伺候的婢女都搁走廊上站着,隔窗听见动静,络秋冒雨跑进来:“夫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