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以亲?”

陈迹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迫使他微微仰起脸。

关雪息呼吸紧张,肩头微微发抖,但并不愿意任人鱼肉。他试图拒绝:“陈迹,不行……”

尾音是打着颤的,好像已经被人欺负了似的。

这种拒绝怎么会有用呢?

但陈迹给了一句看似合理的解释,用以粉饰自己的无理行为:“现在到期末还有那么久,你不让我去烦你,我只能在分开前讨点安慰。不然……就没电了。”

陈迹的拇指忽然按住他的唇,轻轻划过:“帮我充满电,好不好?”